- Mar 28 Wed 2007 17:40
問答
- Mar 28 Wed 2007 17:14
飛翔吧!酢漿草
指揮畫下最後一道手勢,酢漿管樂團的殘響在台中體育館縈繞著,Robert Sheldon筆下的阿帕拉契的遺跡,沉澱在梧棲的狂風裡,也同時化作我記憶中的遺跡。
兩部遊覽車緩緩駛近,如同出發時的選擇,我搭上人少的A車。回程的景色不停地向後狂奔,我望著隔壁車黑壓壓的玻璃,祈求一個漫長的歸途。
算一算也一年多了,走到這個地步,真的很謝謝你,卻也都是你害的。打開音響,緩緩地傳出T-Bone動人心弦的長號聲,最後一次,我也提起了長號,跟著T-Bone,讓號聲激盪出永恆的燦爛。也許,我真的比較適合獨奏。
兩部遊覽車緩緩駛近,如同出發時的選擇,我搭上人少的A車。回程的景色不停地向後狂奔,我望著隔壁車黑壓壓的玻璃,祈求一個漫長的歸途。
算一算也一年多了,走到這個地步,真的很謝謝你,卻也都是你害的。打開音響,緩緩地傳出T-Bone動人心弦的長號聲,最後一次,我也提起了長號,跟著T-Bone,讓號聲激盪出永恆的燦爛。也許,我真的比較適合獨奏。
- Mar 28 Wed 2007 17:04
想念
就在刚才,一个像亲人一样的人去世了。
很吃惊,当听到她得肝癌的时候,只不过几个月没有看看她而已,只不过以为她有什么事,或者是生了什么病,不想让我们去看她,为她操心,只不过理所当然的以为她一直在我们身边的,但是从来没想过癌症会发生在她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