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都結束之後,有一種空洞。

我坐在遊覽車狹小的座位上,膝蓋頂著前座壓得太下來的椅背,動彈不得;身旁的人快樂的談笑因為結束了因為完成了,但那些聲音到了我耳裡卻相對飄邈起來,嗡嗡的響著,混沌不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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