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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扇吹的很輕,冷氣口在抬頭六十度的位置不停喘氣
音樂從一條比起手打麵更有韌性的黑色線路分叉為兩條耳掛
但耳中的聲音,並未因此被壓縮的少了什麼抒情感覺。
午夜兩點半,睜著雙眼看著四周一片漆黑
暗紅色的光線自驅趕蚊蟲的電器上,如同一滴落入水中的顏料緩緩暈開
咖啡色點上一圈黑色的瞳孔,正愣愣的伴隨秒針慢慢滴答滴流逝。
夜晚的確安靜的令人恐懼,也或許今夜的空氣稀薄了一些
教人的思緒也跟著被熨斗燙上的襯衫
一貫的整齊,卻也如同未曾被翻閱的厚重八股文,靜躺的很死板。
放空眼神就順著隨意key下的指頭,出現什麼字眼
就在空白地方補上什麼令人難懂的辭彙;
我也無法解釋,畢竟我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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